喜欢就在一起,遇到事再解决,预设困难只会徒增焦虑。
喻闻没有说得太清楚,但他想谢鹤语能懂他的意思。
旁观者总是通透,即便这短短两三句箴言并不能让谢鹤语宽心。
谢鹤语静默良久,似乎是有些无力,弯腰把额头抵在他肩头,问:“你会走吗?”
喻闻:“我怎么走啊?”
就连小说里,都很少见穿书又穿回去的。
这种事一次已经是玄妙至极了,要再来一次,还得是反方向的,他上辈子肯定在佛前苦求五百年,积了大德了。
谢鹤语揽住他的腰,说:“是我多愁善感,抱歉。”
喻闻说:“原谅你。”
谢鹤语:“我会恢復正常的。”
喻闻等了两分钟。
“……恢復了吗?”
谢鹤语:“嗯。”
喻闻:“不撒开我?”
谢鹤语:“我正常就是长在你身上的。”
喻闻:“……”
你正常个锤锤。
喻闻被他箍得难受,挣扎起来,谢鹤语过来吻他的唇,喻闻脑子里一大片吐槽,身体倒是很诚实,吻两下就软了。
吻到一半,谢鹤语道:“我们回家吧……”
喻闻:“回家干嘛……”
谢鹤语:“搞卫生……”
喻闻有瞬间真的忘了‘搞卫生’的潜台词,差点一口应下,可下一秒就拨云见日清醒过来。
他看向谢鹤语,问:“我看起来很好骗吗?”
“……平时不好骗。”谢鹤语低笑两声,灼热的呼吸扑在喻闻颈侧,撩起一小片鸡皮疙瘩,“这种时候……很好骗。”
……你把枕边风说得清新脱俗极了。
喻闻收整了下桌面的东西,宿舍确实没什么意思,席宿在工作,他还不如去谢鹤语家呆着……
他收东西的时候,谢鹤语就站在他身后,一只手撑着桌面,一只手搭着他的腰。
时不时手指撩开衣物,流连在腰间的肌肤上……
“喻闻!喻闻!”席宿的声音由远及近,转瞬间就出现在门口,喻闻慌了一下,下一刻,房门大开,席宿狼狈不堪地嚷嚷:“喻闻,我的天,咱宿舍出了个脱单的叛徒,楚晗和封承洲在花园那儿亲嘴——”
这时他看清,屋内有两个人。
谢鹤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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